”
夏以南也哭了:“那你要我怎么样?从我开始谈朋友,交往的几个每次都不超过三个月,因为你不喜欢,命令我分手,我都顺从了,以为只是我找的人不如你的意。到第五个也这样后,我开始心灰意冷,三年不交女友。到去年,你又命令我找女朋友,说你就一个儿子,不能打光棍,要我三十岁之前搞定终身大事。我听你的,找了,你又不满意。”
夏琼嚷着:“那是你没眼光,你看你前前后后找的都是什么人啊。”
“您希望我找个什么样的人呢?家财万贯,貌若天仙,同时温顺得像羔羊一样?别有根本没那样的人,就算有,也是稀缺物种,人家看不看得上我还两说呢。”
“为什么看不上?我儿子要人才有人才,要文才有文才,要钱财有钱财,说金龟婿都不为过了。”对这点,夏琼可是自信得很:
“妈!”夏以南苦笑着摇了摇头,虽说儿子在母亲眼中永远是最好的,但以妈妈这样的经历和地位,也算见多识广,总该懂得客观评判吧。有些话,说出来怕伤了她的心,可是他相信母亲自己心里未必没数,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还记得第一次去林妙家,当他坦承自己的私生子身份时,房门外的那一声“咣当”,还有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