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要不你先去吧,你跟我身份不同,要去赶早会,小心迟到了被大老板。”
“放心,我们不会迟到的,那钟快了十分钟,你没注意吗?我故意拨快的。”
林妙抬头看了看壁上的挂钟:“还真没注意呢,呃,这鸡蛋和煎饼都很热乎,你后来是不是又热了一遍?”
“嗯,大冬天的,放到你梳洗好了出来吃,早就冰冷了。”
“谢谢你。”
“又来了”,欧阳无奈地一笑:“快把豆浆喝完了我们走。”
等林妙从卧室里拎着包包出来,欧阳已经把饭桌收拾得干干净净,盖上了很好看的垂着流苏的桌布,上面再放一个古董小花瓶,里面插上一只火红的花——那叫一品红,是他自己在窗台上种的花。
这男人,真是“贤惠”得没话说,而且难得的雅致,他的屋子比女孩子的闺房还收拾得干净讲究,进门一股子香味,让林妙恍惚进了古代那种熏着釉玉香炉的绣阁。
“好啦,我们走吧。”欧阳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开门。
临出门之前,林妙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临时投奔的别人的家,却惊讶地发现,这里比锦绣园的“家”更能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