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没用的东西！一个两个，都是这么没用！”
“……”
格蕾丝沉默不语，低头掩饰情绪。
要说没用，她最近可是听女佣们私下里议论的时候说过，那个苏千瞳，连厉老爷子都不怕……
“我问你，你跟苏千瞳是怎么说的？”厉老爷子这时又开口问道。
“我……”
格蕾丝深深吸了口气，她当然不敢说自己到底跟苏千瞳说了什么。
只能边想边说道，“我劝苏小姐还是放弃吧，她身体那么不好，听说还中了毒，万一……丢掉性命就不好了……”
“蠢货！我是让你去跟她说这个吗？”
厉老爷子说着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照着格蕾丝就扔过去。
格蕾丝下意识的躲避，虽然躲过了杯子，杯中的水还是洒到了她身上。
她低垂着头，甚至不敢伸手擦一擦，只是无力的解释，“伯父，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劝说苏小姐了……”
“我是让你想办法让她死心，什么时候让你劝她了？蠢货，比斯曼家族上上下下全是蠢货！早知道我就该把你们整个家族吞并了，根本就不应该管你们家族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