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遗症。”
陈同一板一眼跟厉老爷子复述，对厉老爷子的失神彻底忽略。
“……”
厉老爷子目光扫了陈同一眼，随即再次转向苏千瞳。
躺在床上的女人是苏千瞳没错，厉老爷子眼底滑过一丝厌恶。
这副涅，居然让他联想起记忆中的某个画面，真是……恶心！
深深吸了口气，厉老爷子赶走脑中那个画面，对苏千瞳的厌恶更增加了几分。
“你说能一次向清除她体内的毒？”
厉老爷子终于开口，问医生。
“是。”医生点头回答，声音中透着些许自豪。
“如果我不想一次性清除她体内的毒呢？”
“嗯？什么？”
医生莫名其妙看着厉老爷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怎么？耳朵聋了？我的话听不懂？”
“不是……老爷子，她的毒明明可以……”
“她体内的毒可以解，你说过了，我说的是，我不想一次性解开她体内的毒，你能不能做到？会有什么后果？”
“这……”
医生看向治疗室里面的苏千瞳，额上再一次布满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