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她突然的精神头弄得一愣,嗫嚅道:“是啊,有……问题吗?”
安以颜瞬时笑颜如花,一把上前拉住柳儿的双手,道:“没有,没有。”她只是一直都很想尝试一件事情而已。“柳儿,从今以后,你不要再自称是奴婢,”她这样自称过吗?好像没有,不过安以颜觉得她不在自己的面前这样自称,却并不代表她不会在别人的面前如此自称。所以安以颜自认自己想得周到,一切要提前说好,“没有人是天生的奴才或奴婢,我们都是平等的。从今以后,就让我们以兄妹相称,你见了我也不必再施礼。”反正施了也没有什么诚意。
安以颜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摆出了她刚刚在铜镜前反复练习过的亲民笑容。然而这笑容映在柳儿的眼中,却与疯子没有丝毫差异。柳儿愕然的瞪着安以颜,并且飞快的缩回了自己的双手,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压了下来,只是慢慢的向门口退去。
安以颜的表演欲却显然还没有耗尽,所以她继续穷追猛打,“你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太感激我,为我抛头颅洒热血,说实话我本人不太喜欢这样的表演,”柳儿已经被吓得夺门而出,以致安以颜的最后一句话就只能以喊的形式发出,“啊,对了,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你的名字不太好听,要不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