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手下躲瘟疫一样的快速走了。
狼袭从一条小巷里面闪身出来,靠在墙壁上抱胸站着,“你也就欺负欺负这样老实人了。”
安以颜斜他,“说什么!他老实吗!他犯了欺君大罪!”
狼袭哼她,“就你那拙劣演技,他还能被骗,充分说明他足够老实。”
安以颜反驳,“这只能说明他是涉世不深!……再说你又不是没被我骗过……”前一句是喊出来的,后一句含在嘴里嘀咕。
狼袭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安以颜摆手,“随日那混蛋到底跑哪去了,怎么我进去之后就没见他?”
狼袭摊手,“悲喜楼后面还连了一个很大的院子,我根本没办法确定他是不是溜了。”
安以颜愤怒,“这个混蛋,一开始还装得一副无处可去茫然无措的样子骗我同情,结果竟然趁机开溜!”
狼袭事不关己,“反正他的身体也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他若真是想走,除非你要我强留,否则不就只能让他走了。”
安以颜瞪他一眼,“那我养他这么多天是为了什么?带我逛一圈窑子,然后在心里默默道一声撒呦哪啦,就不带一片云彩的走了?”
狼袭不理会安以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