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边拖过来很累啊。”
顾悕柘没说话，却坐起了身子，从屏风后面探出头去看了一眼门口，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的脑袋，有些释怀的道：“我说我的头怎么这么疼……”
安以颜撇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当我是那种会故意一边拖你一边借机撞你的头的人吗？”
顾悕柘看着安以颜，很认真的看，“我没说你是故意啊。我本以为你是不小心的啊。毕竟一看你就是力气不大的人嘛，要拖我的话，就算撞到了哪里也是很正常的啊。所以，我原本也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啊。……可是，你是故意撞我的头的吗？”
安以颜咬牙，“当然不是！你别又开始多话！”
顾悕柘静默了一下，“……唔，好吧。”
“还有……我根本就没有撞到你！这房间一马平川的，除了中间的琴几以外根本什么都没有！你的头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顾悕柘低了头，一只手却仍旧抚在上面没有说话。
安以颜看了他一会儿，试探，“你头疼？现在还疼？”
顾悕柘老实点头。
安以颜想了一下，“也许是因为中毒的关系……”
“哦，我中了什么毒？”顾悕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