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垫在嘴下的手背上。不知道在这样无人理会的地方,是会先干涸而死还是会先泪滴手穿。
这样的问题虽然无聊,但对于安以颜来说却还是很重要的,但对于顾悕柘来说的话,却完全没有意义,因为两种状况,不论是哪个,他现在似乎都颇为乐见。
当他走进简陋的小屋,见安以颜无限凄惨的俯趴在床上的一瞬间,因为没有能够见到她被乱棒打死的不满在那一刻也就烟消云散。
安以颜侧着脸看过去,视界早被泪水模糊成全然不清的一片,但扭曲在视线中的白色影子却还是多少对于来人的身份给了她提示。
她鼻音浓重的哼了一声,不满道:“你现在还跑来做什么?幸灾乐祸吗?”
顾悕柘在床头坐下来,伸手提起安以颜的下巴,强迫她将头后仰成一个可以正对向他居高临下的视线的角度。
安以颜惊呼,她的整个臀部已经都已被打烂,后腰和大腿也没能幸免的多少挨了几下,别说动弹,就是平趴在床上也已经疼痛难当,然而顾悕柘这样大力的勒着她让她不得不稍稍后仰的姿势简直已经与谋杀无异。
“顾悕柘——,你混蛋,放开我!”安以颜变声的大声尖叫,天晓得顾悕柘是怎么突然跟她结了天大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