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秃的土道。
一行人骑马而来,本是一路畅通,没有丝毫阻隔。
可就在将近中午的时候,队伍前百余里的地方却在逆光中立了一道笔直的身影。
众人赶马到那人近前停下,走在队伍最前的展翼首先开口道:“前面仁兄可是在等我们吗?”
逆光中的人影看不清眉目,只能看见他穿着一身土色的长袍,一柄长刀直直的插在地上。风吹过,长袍随风摇荡,长刀则纹丝不动。
那人没有说话,柳清桐却开了口,“既则兄是在等在下吗?”
安以颜微微偏了偏头,随日无奈的凑过来,“江既则,用刀好手,从前与柳清桐决斗过两次,都输在了柳清桐手上。”
安以颜斜着眼笑,“那还来?”
“正因为输了两次,所以才非来不可。若是不能打到柳清桐,江既则就要一生都屈居在他之下。江湖中有些人,极看重这些武功的排名。”
安以颜点头,表示理解了,可转眼她又奇怪道:“诶,不对呀。柳清桐和展翼不都是东篌武林的人嘛。怎么柳清桐认识江既则,展翼却不认识呢?”
随日似乎是觉得安以颜的这话问得很奇怪,“展翼如果和江既则没有见过,那不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