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还真是充满荒诞!“你现在……就是这样认命了吗?”
白楽的脸上现出好笑的神色,虽然分别的日子也没有多久,但大约是曾在战场上历练过一番的缘故,当初那张不谙世事似的娃娃脸上此刻已经添了些再也掩盖不住的成熟,“不……我只是终于知道了,有些事情单单逃开是没有用处的。”
“哦,”安以颜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那你的打算是什么呢?”
白楽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安静的也打量了她片刻,然后突然笑起来,道:“干嘛用这样防备的眼神来看我啊?”
安以颜敛下眸子,“防备?我有吗?”
白楽微笑,“不用心虚啊,这不算是一件坏事。”
安以颜瞪他,“什么叫做心虚?我哪有心虚了呀?”
白楽笑笑,也不答话。
两个人之间随即便冷下了场来,安以颜虽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到底又不知如何开口。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的破空横插进来。
“将军,你在这啊。”
安以颜回过头去,仍旧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昔日惯常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却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出猫一样神秘而狡诈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