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不知道是不是你同长留走得太近的缘故,我觉得你说的这句话还真是有他的感觉呢。”
“嗯?有吗?”安以颜皱了皱眉。
顾悕柘偏下头,重又将注意力放在手指上。“虽然语气不一样,但都是民生啊,社稷啊,诸如此类的吧。”
从安以颜的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见顾悕柘的睫毛将眼睛半遮住的样子,配着他话尾上似有若无的叹息,便让人觉出一种疲倦来。
安以颜好半晌都愣愣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顾悕柘便兀自玩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抬起头来,笑着道:“你有没有试过把手指放在这里面过?”
“嗯。”她不幸,也是属于大多数无聊人中的一个。
顾悕柘低下头,孩子一样笑起来,可口中说出的话,却完全与表情不相匹配,“把手指伸在里头,不知为什么总给我一种在命运中挣扎的感觉。乍看起来像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可却总有一种想要沉溺进去的错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把自己溺毙一样。”
安以颜轻笑,“溺毙?不用你自己来,恐怕聂夭很快的就会帮你了。”
顾悕柘抬起头。
安以颜也直视着他,很认真的道:“顾悕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