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回去了。不过他临走前说他有个朋友闯入了我家的阵法中去,希望我照顾一下。只不过,我吩咐下人去查了,都没人触发到阵法的痕迹,正奇怪呢。难得?那个人不会是行天兄你吧?”白云飞惊讶地问道。不过,如果这个人是行天的话,那他也不奇怪了。根据他的了解,行天在阵法上的造诣,比苏文还要高。白家的阵法虽然精美,但也不一定能够难得住他。
“嘿嘿……好像就是我。”行天不好意思笑笑,然后又问,“不知道云飞兄你对温卿今天与你谈的那件事情,云飞兄你怎么看呢?”
“这里是江海市,不是他们的云南,他们肯定不敢对温家有什么大动作的。但是他们如果在暗中动什么手脚的话,那就难以保证。我刚收纪家传来的消息,说纪家的三公子让温家的人打伤了,好像伤势还不轻呢,说要把凶手交出来,正为这事有点头痛。对了,行天兄弟,你怎么认识温家的?”白云飞他今天也正为这件事情烦恼着。白家与温家有一点交情,但又不好伤了纪家与白家情面。
白家的当代家主,白鹤松,也就是白云飞的大爷爷,今天就是把这件事情让他来出来,说是考验他处事能力。
“我就认识温家的温卿一个人,那天在隐岳峰上遇到的,后来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