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子,那里长是如何判的?”吃完饭,收拾了碗筷。江小楼不紧不慢的问道。心中,对那案子的结果,却早已是有了几分明了。
“哎,别提了。提起这档子事我就窝火。”吴婶子一脸忿忿。“那里长分明同王家蛇鼠一窝。他说我家的牛踩坏王家麦苗在先,所以王家那疯小子打伤我家的牛,只是出于自卫,并没有犯错。而我们家,则必须赔偿王家损失的小麦苗,折合铜钱共计二十吊。”
“这二十吊钱,得买足足二十多石粮食呢!”三娘瞬间沉了脸,怒道。“这里长分明就是在仗势欺人,偏袒王家么。咱只踩坏了他四、五石的产量,凭什么赔他这么多啊?”
“你们不知道,那王富贵说了,他家的麦子今年能收五石。明年种到地里,五石变二十;二十变一百。这样年复一年,你说能变多少出来?!就这,还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便宜了我们呢!”吴婶子一脸无奈地叹道。“哎,早知道如此,半年前王家想买这头牛时,我就该劝你张叔卖给他。这会子,也不会因此得罪了王家。惹出这档子无妄之灾来啊!”
“婶子是说,王家来向你买过这头牛?”江小楼闻言,心中顿时明了。这分明是匹夫无罪,怀璧自罪。
“嗯!这牛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