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行,她还是溜之大吉的好。不要真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一念至此,江小楼灵机一动,伸手向着纳兰行之的身后笑道。
纳兰行之闻言一怔。回头看了半响,却哪里有公差的影子。再回头时,只看见江小楼单薄的身影渐行渐远。纳兰行之也不着急。只微微一笑,暗道:“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江小楼一路狂奔了老远,才停了下来。回头不见纳兰行之追上来。她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了一大半。心中,却暗自懊恼。看来,她今天是流年不利啊!不行,以后遇见这种事,一定有多远躲多远,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路惊魂未定的回了家,三娘早已做好了饭菜。在家等她。吃完饭,将状子送到张家,已是天黑。是夜,月光皎洁,星光正浓。江小楼借着黯淡的月光打开包袱。拿起其中一本律法书,迫不及待地研读了起来。
一夜无话……
心里惦记着第二天即将审理的耕牛案。江小楼原本打算早上起个大早,去凑凑热闹,看张大击鼓鸣冤的。没有想到头天晚上看书看得入迷,一时忘情耽误了时间。第二天起床时,已是日上中天。急急忙忙地洗了脸,用青盐漱了口。她抓起一个馒头就往县城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