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年誉的亲生父亲。怎会有冒充之说?!”田九闻言,声泪俱下,直呼冤枉。“大人若不信,小民手中尚有当年抱养的文书,和证人巧姐作证。大人一问便知。”
“呈上证物。”县太爷闻言,挑眉说道。
一旁的衙役立刻将文书递了上去,县太爷仔细的看了许久。又传问了歪嘴媒婆事情的前因后果,方才将惊堂木一拍,厉声说道。“张年誉,如今田九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辩词?”
“回大人。证人证物都可以作假,这件事要辨明真伪,其事不难。只需小人问巧姐几个问题即可。”江小楼和张年誉对视一眼之后,站出列躬身答道。
“你是何人?与此事有何关系?”县太爷目光灼灼,盯着江小楼上下打量了片刻,方才问道。
“小人江小楼,是张年誉所请的状师。”不知为何,一向沉静如山的县太爷,在听见江小楼这个名字之后,眼中居然飞快地闪过一抹流光。
“既如此,但问无妨。”县太爷兴趣盎然,作壁上观。
江小楼点点头,转身对着身边的张年誉问道:“你今年多大岁数?”
“三十六岁有余。”张年誉不假思索的说道。
江小楼又慢步踱到田九身边,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