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慌张,言语吞吐。一副做贼心虚,形迹可疑的模样。”纳兰行之闻言,挑眉反问道。
“也许她有什么苦衷;或是不方便对人言的隐私呢?”江小楼赞赏地望了一眼纳兰行之,方才笑道。
“要知道是不是巧合,其实很简单。”范思卫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了一大觥,才放下杯子咬牙说道。“只需明日派人拿上柳如花的画像,细细走访当地百姓便可。柳如花样貌出众,如果她真的去了城北密林,相信记得的人一定不少。敢在我的境内犯下如此大案,我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是,大人。”众人知他为这件毫无头绪的案子着急,闻言也都心中一沉。情绪全无。于是一时间,众人纷纷作鸟兽状散去。江小楼也同众人告辞,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自从江小楼正式担任范思卫的师爷以后,为了方便,范思卫便在县衙后院中安排了一间屋子,让她住下。本来江小楼想着如此一来,许久都不能见三娘一面,心中尚不情愿。谁知三娘听闻之后,反而劝她,一切以公务为重。
江小楼心知三娘一来是怕她晚上忙完公务,已经晚了。晚上一人回家,担心她会不安全。二来是怕朱泽辉贼心不死,又来报复。是以犹豫再三,为了让三娘安心,也就接受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