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见他走得没了踪影，江小楼这才回过身来。望着柳如花说道：“柳夫人，我们继续。”
外面的天色又暗了几分，昏黄的油灯下，江小楼有些看不清柳如花的表情。昏暗中只听见她幽幽地说道：“江师爷，那天去城北，真的是纯属巧合。我的确没有杀范秀芝。”
“那你去干什么了？”江小楼不舍不弃，继续问道。
“我就是心里烦躁，随便走走……”柳如花眸光一闪，低下头，轻声答道。
江小楼闻言一怔。没料到她居然如此固执。半响，她才开口幽幽地说道：“柳夫人，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真的是不想活了。也罢，既如此，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吧！我也就无谓操这份闲心了。江某就此告辞，柳夫人你好自为之！”
柳如花听了，只是将头埋在膝盖处。也不说话。江小楼无奈，只得甩袖愤然离去……
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好容易熬到第二日升堂，江小楼早早地便坐到了堂下，静待事情的发展。第一次以师爷的身份坐到大堂上。江小楼不免心中感慨万千。
当日她以旁观者的身份站在堂外，观摩范思卫审案之时，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坐在此处，冷眼审视堂下众生。从“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