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抓住内奸,江先生可以说是牺牲很大。”
江小楼并不接话,只侧头凝视仵作,一双深晦的眼,看不出半分情绪。半响,才开口说道:“其实,就算到了牢里。我也不知道这个内奸究竟是谁。若不是下午仵作大叔你自己提醒了我,我还真是难以找到突破口。”
“为何……是我提醒了你?”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仵作,猛然抬起头来。惊诧地问道。
“因为老乞丐的事情我做得很是秘密。彼时范大人将我下狱,也只说我滥用职权,而并未将我私放老乞丐的事公诸于众。而你一来就跟我说,何苦为了一个老乞丐而得罪大人。这是其一。”江小楼侃侃而谈,那双清隽疏逸的眸子里,异彩大盛。“其二,这衙门中所有的同仁中。除了范大人,你是最后一个来探望我的。我猜,最初你并不想来看我罢。是怕见到我心虚,还是觉得内心有愧?这就不得而知了。但后来,你发现大家都来了。你若不来,就显得特立独行了。所以,你这才来的。是吗?”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并不能作准。所以我后来才出言试探你。你果然仓皇而逃。”说到这里,江小楼似全身力气已竭。终于支持不住。示意两名衙役将她扶到软榻上侧靠着。“至于后来怎样,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