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我想跟你打听一下你们矿上一个名叫张二狗的矿工。他是永安县人氏,不知现在如何了?”
“是他呀!”工头的面色瞬间凝重起来。
“怎么?工头知道这个人么。”江小楼的心,顿时沉下去五分。
那工头点点头,沉声道:“我不知这张二狗同江师爷是什么关系。可实不相瞒,这人在我们矿上,原也是个刺头儿。经常带着他们那帮子永安人闹事。这次塌方的矿井,正是他所在的那个煤窑。”
“那他人呢?是死是活?”江小楼的心,又陡地一沉。
工头摇摇头,道:“出事到现在,我尚来不及清点人员。所以他如今是死是活,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可以替江师爷你查查。”
“那就有劳工头了。”江小楼颔首谢道。
工头随即招来一个手下,吩咐了几句。那手下点头领命而去,江小楼又抬眸对工头说道:“工头,现在事情不出也出了。当务之急,是赶紧安抚遇难者的家属和伤员。该安抚的安抚,该赔偿的赔偿。以免家属们怒气冲天,将事态扩大!”
“这……”工头略微犹豫了片刻,便爽快地说道。“江先生,你是条汉子。我心里实在敬你!可实不相瞒,这事,我做不了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