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果然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大篇状词。言语犀利,用词刁钻。将那位神秘矿主的罪状,罗列得一清二楚。写完之后,江小楼还特意拜托了李虎,将状子给张二狗他们送去。
隔了几天,张二狗果然带着他那帮子幸存的弟兄。击鼓鸣冤来了。等了许久的江小楼,一时间摩拳擦掌,只幻想着能替这群可怜的矿工讨一个公道。谁知道范思卫升堂不过一盏茶功夫,便匆匆地退了堂。并一脸沉重的将江小楼拉到了后院的书房中……
“江先生,这状子。可是你的手笔?”关上书房门,范思卫目光复杂的审视着她,似想将她看个明白。
“没错。”江小楼点点头,甚至不用去瞥那状子上的笔迹。便挑眉问道:“这有何问题么?范大人。”
“先生可知,你这是在害我啊?!”范思卫神情异常的凝重,望着她,一笑也不笑。半响,才重重叹气道。
江小楼猛然一惊,诧异地问道:“大人何出此言?”
“江小楼可知,这矿主是何来历?且不说,这煤矿上的事,本是盐铁司的事务,不属于我们衙门的管辖范围。就算这事该我们衙门的职权范围,只怕我也无能为力!”跟随范思卫这么久,这是江小楼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无力,如此沉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