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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祭只是他们的一种手段,他们并非真的想烧死青兰,只是想逼她就范而已。关于这一点,如果大家仔细回忆一下,便可以从晚上青衣道士的态度中得知。”江小楼接着答道。
“那老道长一个得道高人,为何要纵容徒弟如此胡作非为呢?”片刻的寂静之后,谢三叔开口问道。“这,简直是说不通啊。”
“这个么,我想我知道答案。”纳兰行之莞尔一笑,缓步走向老道士,足足盯了他半响,方才开口淡淡地说道。“老道长,你最小的这个徒弟,是你的亲身骨肉吧?!”他的语气笃定,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老道士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他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纳兰行之,半响方才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是不是在胡说,老道长心知肚明。”对他的否认,纳兰行之似早在意料之中。他只是笑笑,也并不在意。“你本名孙侯至。原不过是建乐城郊一小镇上的混混,因为在镇上得罪了当地有权有势的人家,混不下去。这才出来做了道士四处招摇撞骗。至于你的这几个徒弟,也不过是你途中结识的地痞山贼而已。”说罢,纳兰行之转身慢步走到小道士跟前,指着他说道。“至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