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吐出一串烟圈,方才笑着调侃道。
“我去走了一遭‘和安堂’。”缓步踱到自己的书桌前,纳兰行之不紧不慢地说道。
“如何?”顾不得心中的别扭,江小楼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淡淡的问道。
纳兰行之抬眸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这才缓缓地说道:“据‘和安堂’的掌柜说,张大夫的确曾于前几日到钱府替人诊过脉。不过,是替谁人诊脉,他却不得而知。而他在诊脉之后的第二日,便接到家中急信。说是其母病重,即将不久于人世。他接信后片刻不敢怠慢,当日便离了建乐城。”
“这么巧?!”江小楼顿了顿手中的毛笔,声音中便带了几分讥讽。“这未免也太凑巧了一点罢。”
纳兰行之点点头,俊逸无双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看来此案果真另有内情。按理,这张郎中就诊,必有病人的案例留下。可张郎中一走,他的病例也一并消失了。是以,就连‘和安堂’的掌柜,也不知钱姨娘是否究竟怀孕。”
“大人,我建议,迅速派人查清楚这张郎中家乡的详细地址。并派人到他家乡去走一遭。一定要调查清楚这其中缘由才是。”顿了顿,纳兰行之继续说道。
“好。”杨程远重重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