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见状,知她存了考量之心,同时还在为昨日的事情懊恼。于是微微一笑,道:“谁最怕这张郎中说出事情真相,谁就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你是说钱姨娘紫雁?”吴成杰惊得将手中的水烟袋一抖,诧异地问道。“难道这钱姨娘是假话。她肚子里的骨肉不是钱大人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钱姨娘肚中骨血并非钱大人的,所以,她才会想赶尽杀绝,断了后患。”江小楼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缓缓说道:“但,这事也未必就是钱姨娘做的。也有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杨程远在一旁听了许久,终于开口问道。
江小楼并不说话,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半响,方才不疾不徐地说道。“也有可能,钱姨娘肚中,的确是钱家的骨肉。可是,有人不待见。要毁掉这个证据!”
“你是说钱夫人?”闻言,吴成杰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一个不注意,茶杯便倾倒在了桌上。“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江小楼挑眉反问道。“吴师爷,我来问你。如果这紫雁肚里的孩子真是钱大人的遗骨。这受损失最大的是谁?”
“孩子长大之后,自然会继承钱家所有的财产。”纳兰行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