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什么?”纳兰行之见她话中有话,挑眉问道。
“倒是紫姨娘,在衙役的捕快们走后,怀疑是我做了手脚。几番欲拷打于我。”郑婶子低下头,抽泣道。“幸而夫人替我求情,我才只挨了十大板。否则,只怕我这条老命休矣!”
“那当日我问你之时,你为何不说?”纳兰行之转身,目光凌厉地看着她,语气严肃而冷厉。
“当日我一时糊涂,贪生怕死。只想着我一个下人,无权无势。所说之话也无人会信。到头来,只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不能替老爷伸冤,反而把自己这条老命给赔进去了。”郑婶子神色坦然地说道。“是以,这才不敢言语。若非今日纳兰师爷苦苦相逼,又信誓旦旦的承诺要护我周全。这个秘密,我只怕会带进棺材里去的!”
纳兰行之轻轻叹了一口气。对郑婶子这番话,他虽不能苟同,但也不能责备什么。贪生怕死,是人性的弱点。她如此明哲保身,虽然自私。可在某些时候,又何尝不是一种明智之举?!“你下去吧。我衙门里有一种上好的金疮药,对治跌打损伤有奇效。待会我会叫衙门里的丫鬟,替你上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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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活人米有?出来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