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楼几乎不假思索地问道。
紫雁猛地住嘴,只摇摇头,一言不发。江小楼情知她有所防备和顾忌,却也顾不得许多,径直说道:“紫姨娘,此事攸关你和你腹中骨肉的性命。你可不能糊涂。你既说你是冤枉的,便拿出证据来,让我替你伸冤。你现今这般颓废,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江师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紫雁摇摇头,唇角绽出一抹落寞而苦寂的微笑。只这一瞬间,江小楼觉得,她当真是艳丽无双!“小红那丫头已经跟我说了,若不是你,咱们主仆,只怕连这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可此事关乎寻常,连……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敌得过他们的百般算计,万般奸诈。”
“话不能这么说,事在人为。凡事尚未盖棺论定,就一日都不能言败!”江小楼幽幽地望着她,一动也不动。目光坚如磐石。“尽人事,听天命。你若是争都不敢一争,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你未出世的孩儿,对得起你家老爷,对得起赵忠远?!”
最后三个字,江小楼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出。闻言,紫雁惊诧地抬眸,关切的问道:“忠远他怎么了?”
“他如今身陷囚牢,被打得半死不活,生死未卜。”江小楼幽幽的叹息声,回荡在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