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室沉寂。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江小楼和纳兰行之下意识地对望一眼,都觉得不该再沉默下去。于是沉吟片刻,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人,那紫雁有孕在身。若对她用刑,只怕把握不好分寸,会一尸两命的!”
纳兰行之点点头,附议道:“江师爷说得没错。大人,此事可大可小。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呢!钱大人是官身,朝庭、民间,都巴巴的瞧着这件事。如若紫雁是凶手还罢,如若她是被冤枉的。又因此而丢了腹中胎儿。你想想,这谋害朝庭命官遗腹子的罪名,咱们担得起还是担不起?”
“怎么可能冤枉她!”吴成杰吧嗒了一下水烟,慢条斯理地说道:“这赵忠远的口供上说得很是清楚。是紫雁与他通奸有了孽种,又被钱大人发现了。这才起了杀人之心的。”
“万一,是这赵忠远怨恨紫雁当初遗弃了他,此刻特定冤枉她的呢?”江小楼转身望着吴成杰,挑眉质问道。
“这……”吴成杰讪讪一笑,道:“也不无可能。”
“大人,这几年你官声甚好。眼见着升迁有望,可不能因为此事,而自毁前程啊!”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纳兰行之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掷地有声的话语,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