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的。又何来花枝招展一说。”
“从来都不施脂粉吗?”赵纲眉头一皱,似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又接着追问了一句。
闻言,萍儿微微一愣。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半响,才呐呐地说道:“基本上如此,只除了老爷生前,夫人陪同老爷会见外客之时。”
“那今日晚饭后,府中可曾有外客到来?”赵纲挑了挑眉,静静地注视着萍儿。眉宇间是少见的威严。
萍儿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于是移开了眸光。犹豫片刻之后,方才低声答道:“回大人,没有。”
赵纲剑眉一拧,继续问道:“那你家夫人在晚饭前,可曾得知我明日要开堂重审你家大人一案之事?”
萍儿摇了摇头,道:“也不知晓。”
“很好,你下去罢。”冲萍儿摆了摆手,赵纲对她说道:“烦你替我将郑婶子叫进来。”闻言,萍儿转身离去。不一会,郑婶子便双眼噙泪的走了进来……
诚如赵纲所言,钱府丫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番审问下来,已是子时时分。赵纲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瞥了瞥一旁桌子之上放着的早已冷冰冰的夜宵。那是钱府下人给他送来的宵夜。可他却是分毫未动。不是他不饿,而是他此刻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