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茹月这种心狠手辣,忍心害死自己结发丈夫的女人。我觉得,姚之鸣到底是因为喜爱而与谢茹月勾搭成奸的,还是因为别有所图而利用了谢茹月的,还在两可之间!”
江小楼心中一沉,慢慢地从他怀中坐起身来,身子却一分一分的僵硬了下去。“你是说,女人在你们男人眼中,不过是玩物而已?!有利用价值的玩物,存在的价值便会长久一点,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则猪狗不如。想遗弃便遗弃,甚至可以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我说的,是姚之鸣那样的人。你不能一概而论,把我也算进去罢?!”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常,纳兰行之先是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来。偏过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一把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安抚的笑道。“小楼,你不能一干子打翻一船人。这样的话,我多冤屈啊!”
江小楼猛地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小题大做,大惊小怪了。于是勾唇粲然一笑,道:“男人心,海底针。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纳兰行之的眸子里,流光闪烁,却又深不见底。“我,纳兰行之,今日对天发誓,我对江小楼之心,天地可昭,日月可鉴。今生今世,绝不负江小楼半分,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举手发誓,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