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煎熬。三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便隔三差五地,拖了她去逛街,喝茶,听戏。一段日子下来,不见成效。江小楼依旧愁眉不展。于是,下一次两人再出门时,便成了到三娘新结识的朋友家串门。如此五次三番,加之每次串门回来,三娘总是在江小楼耳朵旁边念叨,这个朋友的儿子俊朗斯文,举止彬彬有礼;那个朋友的侄子聪明能干,经商是一把好手。渐渐地,江小楼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面上却是很义正言辞地对三娘说道:“三娘,下次倘若你再这样。我便再不陪你出门了。你可别忘记了,如今我还是男子身份呢!”
“小楼,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要向前看的。”三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双布满细纹的眼眸里,有深深的担忧。“咱们总不能一成不变地活在过去,是不是?”
“三娘,我没事的。你想多了。”江小楼敛了笑容,漆黑如玉的眸子里,星光迷茫。
三娘抬手摸了摸她光滑细腻的脸颊,正色道:“小楼,你虽不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可你心中在想什么,我自问还是知道的。这一次,我不明白你缘何突然改变了主意,留了下来。可是孩子,我知道这段日子以来,你一直不快乐!”
顿了顿,三娘抹了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