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行之似想起什么。又折回身来,朝晋宣帝躬身说道。
“爱卿但说无妨!”晋宣帝扬了扬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微臣想恢复江小楼的女子身份,还恳求陛下赦江小楼无意中的欺君之罪!”纳兰行之敛眉垂首,声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诚挚。
“朕凭什么要赦免她?”晋宣帝挑了挑眉,眸光闪烁犹豫。又带了几分促狭。“朕不是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治江小楼的罪,逼你就范么?”
“陛下不会!”纳兰行之又是一躬身,言语中透着笃定。
“哦,何以见得?”晋宣帝心中一动,语气却甚是平稳。
“因为于公,陛下是明君,断不会做如此不智之举。”顿了顿,纳兰行之又低声补充了一句。“于私,陛下与臣相交相知数年,亦定知臣断不会受此威胁。”
“看来你果真知朕甚深。”晋宣帝点了点头,面上看似平静,眸底却波涛暗涌。“可是,朕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给你如此大一个恩典啊!”
低头想了想,纳兰行之不疾不徐的答道:“臣当然不会让陛下白给微臣恩典,臣愿以一事,回报陛下之大恩。”
“哦?说来听听,让朕看看值不值得做这个顺水人情。”闻言,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