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瘪了瘪嘴,故作委屈的说道:“奴婢哪里是贫嘴,相爷对姑娘的一片真心,我们都瞧在眼里呢。不瞒姑娘说,知夏进相府的这么些年,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相爷对哪个女子像姑娘一样如此上心呢!昨夜……”
“行了,改日再说罢。我先出去一下。”见她越说越起劲,江小楼面上一热,迅速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见她害了羞,知夏连忙笑着住了口。抓起她的白色裘衣递给她,打趣道:“姑娘既然执意要去送相爷一程,好歹把这狐裘穿上再说。不然被相爷瞧见了,又要说我们伺候不周到,奴婢又要挨骂了。”
听她这么一说,江小楼倒是被她逗得一乐。“好了,你这丫头,什么话都被你说尽了。你这么会说,赶明儿我让你家相爷给你配个比你更会说的小子。让你们小两口说出!”
“姑娘……”闻言,知夏不依了。羞红了脸,嗔道。
江小楼心情大好,不再理她。只转身大步朝马房走去。选了一匹骏马,朝城门口疾驰而去。清晨的京城街道上,积雪铺满了房顶,在大树上挂满了一树的银枝玉叶。街面上湿漉漉的,十分难行。等江小楼赶到城门口时,押送粮草的队伍已经开始缓慢的蠕动起来。那一辆辆载满粮食和棉衣的马车,在官道上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