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叹息一声,纳兰行之说道。
“咱们不提当年,我说了,今日只叙旧情,不谈公务。”摆手制止了他的话语,东方闻叹息一声,关切的问道。“听说你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无碍,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眨了眨眼睫,纳兰行之毫不在意的说道。
东方闻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复杂的流光,似踟蹰,似犹豫,又似不忍。当年她的噩耗传来,眼前的这个男子三日未朝。三日后依旧强打起精神出现在众人面前,可整个人,却似大病了一场。别人都不知那三日做了些什么,可惟独自己知道,正是那三日,才让他落下了病根......
“你又何必如此,倘若她泉下有知,也必不想见你如此的......”
“东方,你不必劝我。这是我咎由自取,应得的报应!”他眼中透着萧索和倦怠,隐隐中,还有一种透彻心骨的空,空到一点点浸噬着血脉地微微生痛。“倘若果真能功德圆满,早一日下去见她,又何尝不是我的福气......”当日她负气一别,他以为只要他努力,他们依然可以携手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可不曾想,那一别,竟是生离死别!
他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