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子,脱下庄华美艳的戏服,只余下腊黄枯萎的老态,抽去了寻宝集,失去了赵家,只能以垂垂老态一步步无奈的向坟墓。
赵谦从进了城就反常的讲个不停,一会儿指着这家店说这是他小时候常来的茶肆,一会儿又说那边幢楼说是他最喜欢的食店,几人信步让马儿不紧不慢的走着,没多时就来到当年长矛择亲的小广场,往右,是往原先的赵府,往左,是往水路码头。
纭舟停下了脚步,等赵谦做出选择,他微微一笑,没有犹豫,轻提缰绳,马儿向着左边走去,他也闭上嘴巴,恢复成温文尔雅的样子。
纭舟叹了口气,男人就是男人,够狠,换作她,无论如何此时也会有一分踌躇,不会如此诀绝,这是她的优点,也是致命的缺点。
离了河城,一路向北,穿过三州七府,比水路快了半月,可怜的春节他们是在船上渡过,就着冬天的西北寒风,和船公一家人把酒问青天。
纭舟醉的一塌糊涂,抱着酒桶当话筒,大唱滚滚红尘,她的脑袋里估计也只记得这首现代的歌了,幸好醉的口齿不清,同样醉的不轻的船公一家也没在意歌词是什么,倒是唯一没醉倒的奚南脸色发青,待她醒酒后厉问是在哪里学来的这淫歌艳曲,最后以头痛如钟的她告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