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援团大多是步行牵马,只有一部分使团头脑才有资格骑马,虽然纭舟觉得有马不骑真是傻瓜,但封建礼教不可破,于是他们也只有用两条腿来移动。
更令纭舟难过是后面一道视线如芒在背,纭舟知道是那个名为祥的男子,正恼火间,赵谦贴过来问道:“舟儿,他们是谁?”
纭舟脸上一红,吞吞吐吐说出那天之事,待听到她做的出格事时,赵谦这温和公子也瞪大了眼睛,拼命忍住笑意,面容扭曲:“怪不得他叫你黄鸭子……”
纭舟一听之下大惊:“你怎么知道黄鸭子的事的?”
赵谦深吸了口气平复笑意说道:“天月那时候为了显示手艺,不是特地晒在院子里的?”
这样子说起来,不是人人都知道了!?
纭舟很想把自己埋进地心,赵谦见她窘迫,拍拍她肩膀安慰道:“没事,那鸭子绣的挺好看……”
正欲哭无泪中,纭舟听得脑后微小的破风声响起,反手一接,掌中躺着一个纸团,背后的祥木然的目光射过来,其他几人见着此景,同时凑过来,纭舟打开,纸团上写着几个小字——
[你不记得我了?]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纭舟见情势不对,急忙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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