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径往前走,有亭,亭边有竹帘,那十七王就呆在里面,我是连他高矮都没看出来,只对我说了一句话。”纭舟讲到这儿,似心有余悸,“他说,周渊的三年太少,你该多要些时候才是。”
饶是赵谦,脸色也变的难看无比,按理说这事该天知地知我知周渊知,可偏偏被千里之外端坐深宫的老妖婆一语道破。
“先冷静下来。”赵谦嘴上这样说,他的神色却缓不过来,“目前最要紧的是,确定你并没有性命之忧。”
纭舟说出麻烦后,心里轻松了不少,脑筋也活络了起来,沉吟一会儿道:“我有个感觉,这事儿是周渊那家伙告诉老妖婆的。”
“我们先不管骄阳公主是怎么知道的,就假设她全知道了。”赵谦站起来走了两步,手背在身后打拍子,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从骄阳公主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她并非反对你,而是支持的态度。”
“嫁皇子?”纭舟撇撇嘴,虽然奚南没说什么,但她从他眼中可以看出一丝不满,却有苦说不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是其一,她要抬你的身份。”赵谦从最初的惊疑中脱离开,也渐渐恢复正常,“其二,她在提醒你,无论是殿上的话,还是通过十七王传的话,都在提醒你,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