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你要娶十七王,只要接受玄祥做男从,做不了男从做男仆,只要让他能够呆在你身边,以慰相思之苦。”
“相思他妹!!”纭舟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只会想把我劈成两半!我受不了了!司马你这个白痴!”
司马也不是完全不明事理,但情根深种,怎能拒绝爱人的要求,虽然自知无耻,仍不愿死心,现在被纭舟怒喝,羞愧难当,却仍然苦苦哀求,眼看胖男就要下跪,纭舟愤怒的甩开他冲出房间,不理身后叫声,窜到客栈包间阳台,看了好一会儿街景,才渐渐消了气。
身后门响,听着熟悉的脚步声,纭舟顿时委屈之意大涨,赵谦落坐时,她的嘴巴嘟的能挂油瓶。
“司马跟我说了。”
赵谦的嗓音总是清淡温和,静静抚平纭舟冲动的心:“他个混蛋,见色忘友的家伙……”
“生死一掷为谁轻……情这东西,只要沾上了,有几人能斩断。”赵谦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慨,却微妙的反而显出真实,“司马兄弟大概是看你身边有我们,所以觉得玄祥奈何不了你吧。”
“可是这时候说这个,难道是叫我去跟骄阳提啊,说,我又看上个男人!?”
“这看你了,提一次,被驳了,你也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