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一说,那叛逆心理便上来了:“不妨事,不过一天而已,还麻烦曹大人引路。”
曹华脸现喜色,这位黑老哥也是,想来做官也不少年头了,却这么喜形于色,就连纭舟都猜测,八成是官场老油条最讨厌的揭穿皇帝新衣的小孩,混不上去,被贬在这里做父母官。
一行车马跟着曹华慢慢移动,纭舟无视凤萧要杀人的眼光,钻回车上,问赵谦:“这人如何?”相信赵谦的眼光,几乎已经成了定例,而他也从未让相信他的人失望过。
“清廉倔强,吃过苦,是个好人,可未必是个好官。”赵谦缓缓道,语多叹息,“也许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官在,凤汉才能继续强大下去,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的官都在下面,凤汉一直无法一统天下。”
纭舟脑中浮现出北国千里外的周渊,那苦寒之地矗立的皇城,永远虎视耽耽着南方的凤汉,咂了咂嘴:“我倒觉得正因为有王巍和南齐在,凤汉才没有腐败下去,团结是需要条件的,而一个最重要的条件就是,敌人,有敌人,才有团结。”
赵谦赞同的点头:“自然,可这不是唯一的条件,就象你带着的这个小家庭,你又能保证就一定是团结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嘛。”纭舟撇撇嘴,结束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