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本的说了,听完后,那温和男子再次陷入沉默。
“不行,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没想到,纭舟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笑道:“在这事上你管不住我的。”
“我是管不住你。”赵谦哭笑不得,“但我可以管住我自己。”
“真的?”见得纭舟晶亮眼神,赵谦第一次有种恶寒的感觉,只听她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试一次,能不能对男人用强的……”
赵谦脸色此时已不是泛灰,是泛黑了,他站起离开,纭舟也不阻拦,只是笑着目送他回房,转头就冲到柳香那儿,问道:“快,告诉我该怎样强暴一个男人?”
柳香正为玄祥治伤,闻言也不回答,搭上纭舟手腕,道:“脉象平稳强劲,经气输送顺畅,就是胃穴多污,吃的太多!”
纭舟听了,嘴角一动,突然去扒柳香衣服,骇的他大叫起来,两人拉拉扯扯倒在桌上,旁边坐着个玄祥木头,正面无表情看着两人进行推倒与反推倒的事业,被她看着了,叫道:“玄祥,出去等!”
玄祥走到屋外,只听见屋内不断传来柳香的尖叫,尖叫渐渐变成求饶,接着变呻吟,直到纭舟悠闲的打开门出来,还对里间说:“没事,你就当遗了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