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齐那儿吃了多大苦不是?会闹的孩子有奶吃啊,上去了,可得跪了,但至少给个软垫摆膝下,可以跪坐,而不用直着上半身低头屏息。
“天纭舟,你在大齐受苦了。”
女帝凤彊的娇嗲传来,麻的纭舟全身一酥,连忙低头连称“为国是臣的本份”,心里听得她绝口不提西北的事,估摸着被压下来了,那功绩,也是休想要了。
“听闻你已有了身孕,真是件大喜事,这样吧,本君放你一段时间的假,也好养养身子。”
纭舟心中隐感不妥,按理说,就算背后操纵者手掌实权,至少女帝这儿会派个虚差给她,再去骄阳处领个实缺,断无可能直接去骄阳处升官之理,现在听凤彊口气,半点儿升官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要让她暂离朝政,倒不是图那虚名,只是不升上去,做起事来,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此时也不是讨论的时候,纭舟只有一面喊着“皇恩浩荡”一面就被扫地出门,临出门前扫过一朝中各人,比起以前的猜疑,此刻却多了数道猜忌的眼神,女帝眼中更是露骨的厌恶,而那男皇则是付与我无关的态度,唯一明辙的眼神来自兵部尚书贾媛。
纭舟不及多想,已经离了朝堂,那边自有骄阳小仆来请,见了老妖婆,座椅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