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你讲话大喘气啊!?纭舟很想这样喊,到底还是得“温柔”的接话:“不然?”
“不然的话,以后羽公主肯定是国之栋梁啊。”
贾媛说的含蓄,纭舟听的明白,口中却道:“纭舟哪担得上,不过是一介武妇,骄阳公主指哪打哪,绝无二心哪!这朝中事,咱可不懂。”
贾媛为官多年,玲珑心情,见说不动她,也不再提此事,话锋一转东拉西扯了半天,找个借口告辞,下人来报尚书走了,纭舟立马从床上跳出来,找到赵谦说道:“我们是不是该离开奉天了?”
赵谦沉吟半晌,微微点头,又摇头:“是该走,可是,找什么理由?”
“就说我要去安胎……”
“安胎就不要到处乱跑!”赵谦一瞪眼,“这种九流谎言就不用提了!算了,你先安份着,看看情况。”
提起安份,纭舟又如猫爪扰心般开始找事做,整天闷在家里,脑子生锈手脚发霉,只要她一靠近枪啊刀啊,所有人都用仇敌般的眼光射向她,实在是无聊之极,人一无聊,哪怕是平时不愿做的事,也会找来玩玩。
比如现在,纭舟正嗑着瓜子,盯纭帆练字,嘲笑那如同狗爬般的毛笔字,小妮子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