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悲恨:“好!好一个当不起!你现在为何变成这样!?当年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死了,丘元村外,那一夜,便死了。”
纭舟瞪圆了眼睛,身体不住颤抖,最后,忍下气来,问道:“那你现在是谁?”
“我是你的男从,是你忠心不二的臣子。”这是他的回答,“是永远追随你的男人。”
窗外云掩明月,夜风啸啸,车内却是如冰似寒,失了暖意,纭舟嘴唇嗫嚅,泪划脸庞,话中却压下悲意:“请十七王来。”
“舟儿是否要跟十七王渡夜?”
“怎么?我跟谁过夜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不敢。”赵谦低头,“只是,你的身子最好不要……”
“我叫你去你就去!”纭舟突然低吼一声,如受伤的狮子,“其他的轮不到你来管!你不是我的臣子么?那么今晚我就跟你讲清楚,守好你的本份,不该你管的事,就闭嘴!”
一次次的推开她递来的手,她终是疲了,累了,不再等待地上的他,甩开他的手向着高处飞去,这样也好,省得最后,浓的化不开的情,痛的还是她自己。
十七王见到纭舟时,总觉得有些不同,那份珍贵的天真如风散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