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后人的模样,此刻,却自然的靠在他胸前,享受沉默时光。
“痛吗?”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纭舟却凄然一笑,答道:“痛,痛的要死。”
“我的师父,梦缘道长说过,金刚石,越是磨的面多,就越是光彩夺目,不能为了追求石体的大,而不忍心除去多余的石面,切骨断肉,方可闪与众不同的光芒。”领君声音平淡,如天高长远一声鸥鸣,风过袅袅,“你该感谢云过,他日你荣登极位,他功不可没。”
她不接他话,问道:“你羡慕吗?”
“羡慕。”他淡淡一笑,空卷抹墨留白,“这种痛彻心肺的感觉,我至今仍未体会过,如何叫我不羡慕?”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这是什么感觉,你不懂失去是什么感觉,更不懂一回首已百年身是什么感觉。”纭舟语气平静,全无激情,“如若知今天这样,我当年便不会走上这条路。”
“可是,你还是走了。”
“是,所以我已经没法回头。”
两人至此住了嘴,见云卷云舒消散无踪,远处山峦叠起,他在她耳边低声唱起长歌,悠悠私语道世间辛酸,红尘外人却能说出七情六欲,羡之慕之。
蓦的前方出现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