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一开始时并无太大感觉,只是觉得身下热乎乎的,纭舟还能平静的爬起来说要去如厕,结果被柳香一把按住,说:“如什么如,要生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划过脑际的第一条信息是:要裂了!再等到看见领君从后面环过她的胸下,支着她半坐时,更是大喊大叫:“为什么要叫他来坐我后面!?”
柳香男儿本色显现,怒吼道:“不是他搂着你,你想谁?你那手劲儿一捏,没武功的不是被你捏坏了!?”
柳香说的不错,当纭舟尖叫着使劲时,领君的脸色由平静到僵硬再到“深沉”,手臂被捏咯咯作响,不多时更听骨头断裂的声音,伴有不时的鲜血流出,真不知是她痛点,还是他痛点。
饶是如此,纭舟仍然叫了有二天多,第一天时她还能痛骂:“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生下来?难道是难产么?柳香,剖肚子……”
“剖什么剖!哪个女人生孩子不要个两三天的?”
柳香也忙的满头汗,面容憔悴,神色疲惫,纭舟喊累了还能睡会儿,他可不敢睡,此时听他这样一说,她脸色顿变:“两、两三天!?这什么世道!哪有生孩子生两三天的!?”
“不信你去问你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