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吧。”乔父阻止了还要争辩的甘父,下了决定,“倩……儿的事,你自己做主,我们老了,不能帮上你的忙了。”
纭舟谦恭应答,对着这位一家之主,仍是带着十足敬意,却是由于她已登的够高,不必再仰视于人,宽容,是强者的权力,弱者的义务。
令她意外的是,晚上来找她的,却是娘亲天稚,本以为是乔父又派来做说客的,一问之下却知不是。
“舟儿,你长大了,娘亲和爹爹们管不了你那许多了,只是,娘亲真的希望你能够过的快乐,而不是整日里奔忙。”
纭舟泛出一个微笑:“我过的很快乐啊,又生了女儿,还有……”
不想却被天稚打断:“不,你不快乐,是,你确实还是和以前一样笑,可是在没人时,你从来不笑了。小时候,你经常一个人时都会发笑,那时候真以为你是个傻子呢。”
小时候会笑,是因为有梦,有期待,有未来,可是现在,梦没了,期待与未来仅就是早已失了音调的歌词,字眼再华丽,也是唱不出快乐来的。
纭舟沉默,这个总是没心没肺的娘亲,却有一双敏锐的眼睛,作母亲的那颗心终是不愿看着女儿受苦的,可怜却是终其一生也无法理解女儿的苦处,因为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