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玄祥,但这气氛险恶,梅儿怎看不出来,捏着被子的手都在发抖,最后银牙一咬,哭叫起来:“我不会娶你的!我是个不能所出的女人,你就不要再想着我了!”
“我不在乎啊!”玄祥急的泪流了下来,“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一辈子不育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在乎啊!你们这些男人,嘴上讲不在乎,可是如果当年我不是演那场戏,哪里有男人会留下来?你现在身份尊贵,只是凭着当年想法来找我,过不了多久又会离我而去!我怎能接受你!?”
梅儿被逼急了,慌不择言的叫了起来,却被纭舟抓住重点,问道:“你等一下,你刚说什么?当年演那场戏?”
自知失言的梅儿呆了半晌,突然扑地大哭,边断断续续道出原委:原来,她本就不能生育,娶了小强后时常被冷眼,就演了一场小产的戏,怪不得作丈夫的没有发现,却是根本就不存在,受了十几年骗的小强也跟着愣住,思前想后,百般滋味同上心头,夫妻俩对视一眼,同时抱头痛哭,另一边的玄祥却是泥塑一尊,象他这样直心肠的人,此时脑中八成是当机爆主板了。
纭舟正想着怎么解决这个死结,了掉玄祥这么多年的执念,突然外间传来马蹄声,接着有人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