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凤萧态度谦恭,言辞锋利,如若是纭舟的叫板在意料之中,孙子的叛逆却让骄阳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话!”
“实话。”
说这话时,纭舟有些分辨不出眼前的是十七王还是凤萧,有着十七王的魄力,却含着凤萧的怨恨,对着无法自握命运的反抗,眼前都汇成一句句尖利的话,钉进骄阳的眼中,她双目冷洌,最终还是压下这口气,拐杖重重的顿在地上,叫道:“滚!都给我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干好了自然有赏你们的!不要忘了,我仍是姓凤,这天下,仍是姓凤的!”
几人回到佛堂后,刚出了地道,十七王扶着墙轻笑出声,这一笑便没有停下来,最后,是连眼泪也流了下来,突然转头对纭舟说:“我走了,后会有期,舟儿。”
不等她回答,十七王已离去,凤萧却是记得前事,沉默片刻,道:“我带你们去见凤彊。”不知怎的,见着他的背影,纭舟有种感觉,十七王不会再出现了,那个因着凤萧的期望与追求而生出的男子,已是破碎揉合到他的性格中去,化为偶尔的一颦一笑,激起她的记忆。
等到见着凤彊,纭舟发现,这位娇嗔无极限的女帝,端坐黄金艳丽凤椅之上,身上披着的盘丝金线披风在皇座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