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介父母官,铜源县内的百姓又与她何干?”纭舟不平的低声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是很可怜,可是这并不是她可以肆意践踏生命的理由!”
奚南并未生气,安抚的拍着她的背,说道:“这世上并不是只有黑白的,舟儿,有些事你不能光说它是错……”
“我知道!”她打断他的和稀泥,辩道,“可是这不是你不让她离开的理由!你不要跟我扯开话题!”
他见她憋的红通通的脸庞,知道诡计被识破,干脆往床上一躺,任她骑在腰上,道:“我只是可怜她而已。”
“如果你可怜她,就不该给她不切实际的幻想!除非你觉得有个女人追你很光荣!”
纭舟装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揪着身下男人衣领叫道,同时在心中感慨性感的锁骨与结实的胸肌,奚南听到她这样说,倒是愣了下,接着大笑起来,道:“我还真没想到这是光荣,那看来我更不能让她走了。”
“你!”
她没想到会是弄巧成拙,佯怒的用枕头砸下去,两人正笑闹时,猛听得外间一声重咳,天暮的声音平板的传来:“小姐,夜了,该休息了。”
两人象偷吃糖被发现的小孩,她吐了吐舌头,他做个鬼脸,一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