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的退了几步,扶着椅边,她与窗而背,云开后的月光洒入房中,把她的表情藏进阴影。
“你……赢了……”他的表情永远如水,说话也永远不疾不徐,“可是……我没输……”
“你错了。”她的声音让他微微动了动眉毛,“我们都输了。”
他轻笑,血漫进肺部,令他剧咳起来,更多的鲜血顺着嘴角涌下:“……是啊,我们都输了……你、我、凤彊,还有骄阳,我们都输了……我终是没能脱开这红尘,终是没法放下这一切……”
“……你走吧。”她说道。
他摇头:“……斩草……要除根,舟儿。”
她突然笑起来,明媚如阳:“我只是与你对着干而已,关斩草何事?”
怔了怔,他吃力的站起来,一步步走出门口,旁人碍着纭舟下令,也没有为难于,直到他离开,赵谦问道:“为何放了他?”
“我只是想留条后路罢了。”
“为谁留后路?”
“为你。”她说这话时,仍是没有回头,所以赵谦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是静静听着,“他在你的饮食中下毒,为何你要照吃不误?”
“如果我不吃,岂不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