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乘热打铁道:“爹爹,太清虽说行为不端,可是她好歹也与司马有夫妻之实,不如尝试把他拉来我方如何?这样子又偿司马心愿,又可为我们增添助力。”
古威斜着眼皮瞅了女儿半晌,皮笑肉不笑的狐狸表情溢出,道:“你当我是年老眼花了?那太清如能被人说动,我也不会如此反对了。光是因着你,她就不可能投靠我方!”
纭舟吐了吐舌头,谄媚道:“爹爹说的极是,爹爹果然英明!”
那清朗侠气的男子板着脸露出一丝笑容,虽然人过中年,因着练武,看起来仍象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女儿这般讨好,他这些日子烦着司马的心才舒服了些,弹了下她的脑门笑道:“你小时候那么缺心眼的一丫头,跟我长大也变的油嘴滑舌的了。行了,我知道你心思!司马我仍不是不放心他跑去,这一放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过你倒是可以叫太清来。”
“来?”纭舟学舌道,“她怎会肯来这儿?”
“我问你,如今这凤汉之内,江湖之中,论起武功排名来,谁能称上第一?”
纭舟咧嘴一笑:“爹爹!”
古威曲起手指一弹她脑门,斥道:“少跟我贫!”
她呲着牙揉揉了弹红的地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