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着三步并两步跑到赵谦屋子前头,在门那儿又犹豫了,他的身子,受得了吗?可是这事,能瞒多久?
最后还是深吸口气,推门而入,屋子里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赵谦听见声音望了过来,道:“舟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最近所有人都把赵谦当成玻璃心儿来看待,就怕他摔着累着,纭舟也是有什么事都不愿意麻烦他,宁愿自己抗着,现在突然出现,定然不是发生了小事,再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态度,他心中更加不安,追问道:“是哪边出了事?还是朝中发生了什么问题?”
纭舟磨磨蹭蹭坐到床边,几次张嘴又闭了起来,别扭了半天才说道:“那个,你还记得我们逃出河城的事不?”
他愣了愣,没想到会翻出这等陈年旧帐,应道:“记得,怎么?”
“那个……”
纭舟努力了半天,仍是泄了气,把揉在手心里的消息纸团递出去,他接了过来打开一看,立刻变了色,嗫嚅了半天才道:“娘在哪里?”说完甚至等不及回答,便起身下了床,拉起她的手向外走去,焦急的神情已经溢于言表,她见他如此这般,也不能再说什么,引着他直奔赵夫人所在小屋,两人可说是闯了进去,把倚在椅上休息的人吓的跳了起来。